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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:《站住!朕的悍妃哪里逃》小说的主角是薄梓荣肖衣麓,小编为您推荐由作者清漪创作的古言小说,讲述了:恭长故眯着眼睛,对簿梓荣所谓的条件来了兴趣。哦,还有本太子办不......

《站住!朕的悍妃哪里逃》小说的主角是薄梓荣肖衣麓,小编为您推荐由作者清漪创作的古言小说。

《站住!朕的悍妃哪里逃》第十七章 故事

恭长故眯着眼睛,对簿梓荣所谓的条件来了兴趣。

哦,还有本太子办不到的事情?那你到说说看,到底是什么条件。

我先帮你捶背,边捶边告诉你可好?簿梓荣巧笑言兮,设下埋伏。

哦,那你不怕我赖账?恭长故明知陷阱,到想领教。

您是堂堂东燕国的太子,怎么可能骗我一个天真少女呢!簿梓荣笑中带诈,还装着率真。

她故意抬高恭长故的身份,而缩小自己的地位,两者形成强烈的对比。

原来挖了这样一个坑让自己跳。

恭长故轻轻哦了一声,心甘情愿的跳入她的小阴谋。

簿梓荣得意一笑,麻利的动手替他松筋轻骨。

到底是学过医术的,对人体身上的各种穴位和对应的功能了如指掌。

簿梓荣对准穴位,三下两下锤锤按按,就马上让恭长故整个人觉得神清气爽了。

不错,手法娴熟,是个学医的好苗子。恭长故浑身舒畅,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享受起来,嘴里还不忘夸赞簿梓荣。

簿梓荣了对他的夸奖没有兴趣,她此刻只等着恭长故自己说出她希冀的那句话来。

恭长故却像知道她心事一般,闭着眼睛,专心于享受,并不开口。

难道是自己手法太好,让他舒服的忘记方才约定了?

簿梓荣心中不免着急。

上次她要提此次要说的事情,正好被人打断,这一拖就是好久。

今天可是难得的好机会,她不能再错过。毕竟她原身尸骨不全,死相凄惨,而杀她的仇人却逍遥法外,尊享荣华。

她不能再等了。

不行,必须提醒他。

簿梓荣眼珠子一转,心中有了打算。她将头往着恭长故耳根凑近了一点,声音更是软的陷人:太子,按的可舒服?我可是帮你按摩咯!

她故意在按摩两字上咬重音,变相的提醒恭长故,自己可是按照之前约定帮他按摩了,现在该是他兑现承诺的时候了。

不过她只把话说了半句,剩下的半句还是留给恭长故。

恭长故早就看透了她的小心机,只是故意拖延时间,为的就是多享受下这份温存。

不过他能明显感觉到簿梓荣的着急,她的手法明显重了。

看来她真的有事。

于是恭长故睁开眼睛,佯装记起了方才约定:你,方才是不是说,让我答应你一个条件?

簿梓荣见他总算想起来了,还主动说出了后半句,心中松了一口气,不禁雀跃:正是!那太子是答应了?

恭长故嗯了一声,表示同意了。他缓缓开口:你说吧,什么条件。

簿梓荣试探性的问:太子,我说条件之前,你能否先听我说个故事?

还有故事听?恭长故更为好奇。今天这个簿梓荣好奇怪啊,又说条件又说故事的,到底所谓何事。

恭长故应允:你说吧。

簿梓荣按摩的手放慢了:太子,你可听说过医仙阁?

医仙阁?恭长故皱眉,听说过。

医仙阁他略有耳闻,据说那是先帝为了培育新一代的太医而设立的官方机构。

先帝在位时,医仙阁盛极,许多王公贵族的子女也在那里学医。拜师之人趋之若鹜,一度门庭若市。

后来先帝薨了,他父皇成帝即位。成帝重兵权,推崇以武治国,所以重心都挪到武力上去了。

医仙阁慢慢就没落了,不过还是有很多门阀世族的子女在那里学医。

他最讨厌的一个大臣的女儿,好像也在那里。

恭长故不知道簿梓荣好端端的为何要提起医仙阁,不免露出了狐疑的神色,转头去看簿梓荣。

簿梓荣虽然还在帮他按肩,但明显拍子乱了,而且看着脸色茫然,思绪好像飞远了一般。

那太子可知道几个月前,医仙阁里出了一桩人命案?

簿梓荣面色凝重,看着心事重重。

恭长故更是好奇起来:哦,还有此事?

正是。死去的是个女子,是医仙阁的学徒。死的极惨,尸体都不齐全了。簿梓荣忍着心中悲痛说出此事,脑海里那一日遭遇一一回放。

太傅之女肖衣麓骗她饮下了毒药,挖出了她一只眼睛,毁了她容貌,还将她千刀万剐,最后一场大火掩盖了所有罪证。

对外,那歹毒女人还宣扬,说她不知廉耻,跟着齐鸠私奔了。

这些是后来她重生之后派人偷偷去打听了来的。

整个医仙阁都以她为耻,曾经器重她,待她如己出的师傅也对她失望透顶,将她从医仙阁花名册里除名。

种种遭遇,都是拜肖衣麓所赐!

恭长故不知道她的经历,只能从她冷若冰霜的眼眸里读懂一丝恨意。

那女子,你认识?

恭长故用话语试探。

从簿梓荣的神情来看,死者恐怕不单单是她认识如此简单,说不定还是个熟人或者亲人。

簿梓荣此时已经忘了捶背,整个人立在那里,眼里透露出悲凉:何止认识,简直至亲!

她说出至亲两字,整个人就如同被人抽了脊梁骨,突然瘫倒下来,泪流满面。

恭长故吃了一惊,急忙回身扶她,不懂她为何讲着讲着就变成这副凄楚模样了。

荣儿,你怎么了?那是你何人?你为何如此?

恭长故从来没有见过簿梓荣这个样子,平日里她都是大大咧咧,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。虽然有时候面上淡淡,冷若冰霜,难以接近,但行为举止都是坚定刚毅,极有主意的。

现在,这个方才还跟他斗嘴抬杠的女子,转眼却觉得梨花带雨,耸容悲恸,他是真的紧张了。

簿梓荣抬起头看着恭长故,两行清泪缓缓落下:是我的同胞姐姐!

她不敢说出那死者就是自己。

一来,事情太过诡异,恭长故未必会相信借尸还魂的说法,二来,她也不想过早亮出底牌,如果让肖衣麓知道自己托尸重生了,只怕还会下手段来对付她。

在条件没有成熟之前,她必须先保护好自己,确切地说,是这具托身的肉躯。

恭长故看着她新泪痕叠旧泪痕,整个人都怔住了,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。

《站住!朕的悍妃哪里逃》第十八章 击掌为盟

过了许久,簿梓荣才从悲恸中缓和过来。

她一抹眼泪,带着愧疚与惶恐:对不住了,太子。姐妹情深,家姐死的实在太惨,一时控制不住了。

恭长故讶异于她情绪平复速度之快速,方才还盈盈朱泪,现在已神色淡然。

你节哀。恭长故想了半天,只能说出这几个字,毕竟人死不能复生,即便哭断肠子也无济于事。

并不是他为人冷漠,而是他见过太多悲欢离合。

他送过胞姐昌敏公主去和亲,半年以后,传来噩耗,皇姐病逝;也看过从小教他诗书礼仪的姜太师因为得罪了权贵,被诬陷造反,株连九族;还有他的母后,虽然贵为一国之母,但势力不及皇贵妃韦氏强大,经常遭受韦氏之气。

今年,他可能还得送走最疼爱他但缠绵病榻的皇祖母。

林林种种,太多太多。

他是皇太子,是众皇子之首,是未来储君,如果他拘泥于这些人情冷暖,悲欢离合,他根本就没办法生活下去。

站得高,看的更多。

他承受的也必定更多。

所以,他必须好好活着,努力的达到自己的目标,让自己变得强大了,才能更好的去保护自己关心的人。

逝者已矣,生者长存。他希望簿梓荣也能振作起来。

簿梓荣没有让他失望,甚至比他想的还要坚强。她的眼泪已经收了,脸色也平静的如冬日结冰的湖面。

太子,我的故事讲完了。

她看着恭长故,一字一句的道。

恭长故不解其中之意,表情有些愕然。

簿梓荣面无波澜,语气平淡的看不出一丝情绪:那么,太子,我要说我的条件了。

你说吧,什么条件。恭长故问道。

簿梓荣眼底泛出坚定,朱唇轻启:帮我报仇。

她知道真凶就是肖衣麓,但是尸体被烧毁,唯一的人证齐鸠也葬身火海。没有证据,光凭口舌,根本没办法指正凶手。

所以,她需要借助恭长故的力量,她需要恭长故帮她找到证据。

恭长故答应在先,自然不会反悔。于是点头,语气肯定:好,我帮你。

簿梓荣正欲俯身谢恩,恭长故伸手拦住:不过,你也需要帮我一件事情。

簿梓荣递去狐疑的眼神,不知道他要让自己做什么事。

不会是让她侍寝吧?那她可不答应。

恭长故没有她想的那么龌蹉,他只是做了如下要求:治好我的腿。

簿梓荣一边心中暗骂自己小人之心,一边又有些迟疑。

之前她也向恭长故解释过了,要根治他腿上余毒,需要极为罕见的逍遥草。她也把逍遥草难寻的情况告诉过他了。

现在让她治好他的腿疾,无疑就是要让她找到逍遥草。逍遥草实在太过少见,她真的无法确定自己有那么幸运能找得到。

但是她又不想放弃这次难得的好机会,毕竟不试一试,又怎么知道结果呢。所以她点头应允。

她怕恭长故反悔,就伸出了手掌,恭长故会意,也伸出了手掌,两掌相击,发出清脆的声音,算是击掌为盟了。

两人既然联盟,本着互相信任原则,簿梓荣也不好再怀疑他会对自己图谋不轨。

就服侍了他就寝,自己和衣而睡。

次日醒来,恭长故已经起床出去,她便梳洗整理后,也走了出去。

清晨的空气特别清晰,郊区的早晨也特别热闹。

随从们多已起来,正搬东西收帐篷。

恭长故和恭居熙坐在一起,不知道在说着什么,两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。

他们看到簿梓荣过来,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。

簿梓荣向他们分别行了万福。

恭居熙先开口问她:荣儿,你起来了,昨日睡的可好?

他总是如此温柔,对自己又是那般关心。

簿梓荣心有所动,对着他绽开一对酒窝:多谢四皇子关心,荣儿睡的很好。

其实恭居熙是故意这么问的,他看得出皇兄对簿梓荣的不一般,很怕昨夜簿梓荣遭他轻薄。

不过簿梓荣神情自若,风云不惊,他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多了。

簿梓荣向恭长故递去眼神,想试探下他是否还记得昨夜约定。但恭长故脸色淡淡,看不出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。

众人齐心,东西很快就都收整完毕。

恭长故由簿梓荣搀扶着上了马车,在恭居熙的带领下,一行人又向着目的地前进。

马车内,恭长故一改前几日形态,居然安静的坐着,闭目养神。

簿梓荣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,就偷偷的看着他,并不言语。

一时间车厢内到安静的有些过分了。

恭长故表面上看着是休憩,其实内心正做着盘算。昨日簿梓荣突然声泪俱下说了自己同胞嫡姐惨遭他人毒害的事情,两人也互相交换了条件,他也同意帮簿梓荣调查此事。

但是,事情真的如簿梓荣说的那么简单么。如果医仙阁真的出了这么大一桩人命官司,早就应该惊动衙门,甚至传至朝堂,为何事发多日,他没有听到任何关于此事的汇报呢?

当朝刑部尚书侯延平是他多年私交,平日里有什么冤假错案,都会登门私诉于他。而那医仙阁阁主推算起来还应当与侯延平是旧相识,出了如此大的命案,为何医仙阁阁主都不告诉侯延平呢?

无论怎么推算,这都似乎悖于常规,不合逻辑。

或许就是簿梓荣只说了其中之一,并未说出事情的真实真相。

确实,簿梓荣只是告诉他自己的同胞姐姐在医仙阁被人杀了,却并没有说出任何细节和线索,跟没有将肖衣麓对外宣称她胞姐(其实是她自己前世)和齐鸠私奔的谎言告知于恭长故。

这些倒不是簿梓荣不想说,而是簿梓荣无从说。不然依照恭长故慎密的心思,定会问她为何知道这么多。

谁都知道医仙阁门风严格,一旦入门几乎断了和家人的联系,只有学医满了才能获得些自由,选择去留。

她重生的这具躯壳也是半路被恭长故救起的,人设就是个孤女,现在突然跑出来个胞姐,已经算是多出了一些可供别人盘查的细节。如果她说的太过详密,只怕到会让恭长故产生怀疑。

所以还不如就装作只知道胞姐被害了的事情,其他的细枝末叶,就让恭长故去调查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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